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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鱼目岂能混珠(第2/8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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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,不该收留来路不明之人!如今此人涉嫌行刺二殿下,若陛下问起,妳引狼入室,该如何交代?’

    摘星明知他句句有理,却多少还是有些不服,正欲开口辩解,朱友文打断:‘马郡主,人心险恶,外表虽无害,谁知肚子里藏着多少阴险?看来妳还没搞清楚,此处是京城,可不是奎州小地,能任由妳胡来!’

    她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朱友文见她不再反驳,冷笑道:‘郡主终于清醒了吗?还是被人狠狠背叛的滋味,让人无法承受?’

    这句话彷佛触动了什么,她身子微微一颤,朱友文知道自己刺伤了她,明明心里该感到痛快,却又有一丝莫名不舍。他这是怎么了?他该恨马摘星的,不是吗?为何要同情她?又为何会感到些许内疚?

    良久,她抬起头,一字一句,缓慢坚定,‘但我相信,并非每种背叛,都是为了伤害,有时看似背叛他人,出卖的却其实是自己。’她想起八年前那段往事,心有所感,就这样在朱友文面前道出了真心话。

    有时候,人不得不背叛,但为的不是伤人,而是救人。

    她从未在其他人面前说出自己对于背叛狼仔的真正感受,可不知为何,她觉得朱友文会懂。

    他一愣,竟不知如何回话。

    ‘若殿下没有别的吩咐,容我先行告退。’摘星转身而去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纤细脆弱的背影越来越远,知她只是在勉强自己硬撑,不要在他面前崩溃倒下,他竟觉胸口有一丝丝闷痛,彷佛心疼这个小女子。

    *

    ‘丈人请留步!’朱友珪追出渤王府喊道。

    敬祥见他追来,示意官兵先将林广押走,面色凝重地走向朱友珪。

    ‘这林广看来瘦弱憔悴,哪里像是刺客?且他是亳州人,烧得一手亳州好菜,和我娘——’

    ‘殿下快请别再说了!’敬祥赶紧将朱友珪拉到一旁,压低声音道:‘殿下,此人不论是否刺客,他的真实身分,对您来说,可是万分凶险。’

    朱友珪一惊,忙问:‘丈人别卖关子了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’

    敬祥道:‘皇室血脉真伪,事关生死,就算只是流言,但只要上头起了疑,往往就是杀身之祸,再无生天!’

    朱友珪越听越胡涂,问:‘这和您不惜闯入渤王府抓走林广,有何关连?’

    敬祥再次确认左右无人,这才在朱友珪耳边道:‘此人自认是殿下您的生父,依他的造谣,殿下您并非皇子,只是一个逃奴之子啊!’

    朱友珪脸色一白,用力握住敬祥的手臂,道:‘此话当真?那林广真是——’

    敬祥忙挥手,要他别再说了。

    ‘这林广是名逃奴,’敬祥低声道:‘以前当过军厨,听说与当时在亳州的娘娘有过往来,还知道娘娘的左小腿上有道如食指般长的伤痕。’

    朱友珪的手猛地一紧,敬祥吃痛却不敢出声,只因两人皆心知肚明,林广所言不假。一名区区逃奴怎可能知道如此隐密之事,除非——

    敬祥忍痛继续道:‘这林广原本欲押往边境做苦劳,却半途脱逃,官兵严刑逼供后,有奴隶供出他曾无意间道出自己儿子是当今二殿下,死前总盼着能进京亲自见上一面……’见朱友珪脸色越发难看,他赶紧道:‘二殿下请放心,所有知情者,老夫已尽数处理了。’他比了个杀头的动作。

    朱友珪终于松开手,神情复杂,一转念间,杀机已起。

    他是确确实实的大梁二皇子,未来皇位接班人,他不会让一个来路不明的逃犯成为阻碍。

    只可惜了林广那一手好菜,尤其那道撒汤,此后怕是再也没机会尝到同样的滋味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当朝丞相大动作率领官兵前往渤王府逮补刺客,消息很快就传进梁帝耳里,隔日梁帝便宣马摘星与渤王进宫,摘星一路上虽强自镇定,但朱友文还是能感受到她的忐忑,他难得收敛浑身锐气,只是默默坐在她身旁,她似乎也感受到他难得的体贴,马车到了皇城前停下,两人下车前,她朝他望了一眼,勉强挤出笑容,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她懂得他无声的体贴,并且感激他。

    这几日,表面上两人处处水火不容,互看不顺眼,但到了临危关头,她竟有种错觉:朱友文会是她唯一的依靠。

    再怎么样,他还是她未来的夫君,不是吗?

    他总不会对自己未来的娘子落井下石吧?

    皇宫大殿,处处藏着权谋心机,她什么都不懂,稍微说错一句话,也许面临的就是杀头,她并不怕死,她怕的是,自己死了,便再也无法替爹爹与马府全家报仇了!那是她至今仍愿意苟延残喘留着这条命的唯一理由啊!

    她跟着朱友文的背影,来到了紫微宫,梁帝已上完早朝,正在朝阳殿等着两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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